治疗原则

给未婚大龄文艺女青年的六个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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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社会养活了很多社会学家,有些社会学家研究社会的结论和我个人常识严重不符。比如,社会学家的统计说男性比例严重高于女性,这个势头恶化下去,将和贫富分化以及城乡差异一起构成将来社会最大的三个不稳定因素,阴阳不调,男性被憋疯了之后,见他妈杀他妈,见小朋友杀小朋友。

环顾周围,我看到的未婚女性远远多于未婚男性:看到的未婚女性多数是好腿好腰好臀好脸蛋好头发好肉身,不上妆,远看近看都好,不喷香水也有兰花香茶花香茉莉花香,弹古筝,围棋初段,练《九成宫醴泉铭》,喜欢齐白石和陈逸飞和岳敏君,喝花草茶,吃净心莲,听窦唯、齐豫、张悬,上豆瓣,上老罗学校而不是新东方,看《天堂电影院》《阿拉伯的劳伦斯》《蓝·白·红》,看《与无常共处》《莲花》、伊恩·麦克尤恩、张爱玲。看到的未婚男性基本很少,很少的这几个也是怎么看怎么和美好生活没有关系,刚升VP的全副心思想升MD,刚升正处的全副心思想升副局,挣了几百万的想挣一个亿,挣了一个亿的想到创业板上市产品卖到美国去,一腔驴血,一脸大包,为了祖国和事业,何以家为?

存在基本有合理性,听说中国男性喜欢男上女下,老婆最好比他差,所以A男娶B女,B男娶C女,C男娶D女,A女一不留神就成了剩女。听说中国未婚大龄文艺女青年基本落入四种结局:孤寡、后妈、拉拉、出家。

假设未婚大龄文艺女青年希望更美满的结局,贡献六个锦囊如下,管不管用看造化。

按照重要程度从高到低:

第一是小宇宙强大。世界观没有对错,但是有差异。人生观没有好坏,但是有的强大,有的弱小。没有被说服,坚持到最后,世界和人生就是你的。强大的小宇宙逻辑严谨、论据充分,在别人眼里,在风雨里,独自混蛋着,简单牛逼着。比如遇上一个江南女生,就是觉得落红珍贵,可以携手、抚摸、拥抱,但是不结婚就是不能肏,就是把童贞恶狠狠留到三十五岁,水蜜桃一样给了她第一个老公。这个女生的反面是个北京姑娘,六个小二锅头之后,解释自己如何腻人:“就是天天腻着。有三天他老婆出差,我们就抱着、躺着,肉贴肉腻了三天。”

第二是经济独立。不一定是富婆,但是有个工作能养活自己。有个自己的房子,相对清静,旁边有些林子或者水,可以走走。有足够的钱满足自己的衣食住行吃喝嫖赌,有足够的钱给自己买花戴,买今年春天新上市的长长的裙子穿。

第三是身体健康。不能吃口冰激凌就胃痛,气压一低就头晕,看见月亮就伤心。身体一不好就容易脆弱,就容易渴望一个肩膀靠着慢慢让头不晕,一只男性的手握着自己的手慢慢让胃痛过去。为了这种虚无的渴望,女生常常干出令自己头发上指的蠢事儿。

第四是有个半专业的爱好。哪怕是去伦敦星相学院学过占星,哪怕是醉心公益,哪怕是热爱植物大战僵尸。

第五是有三五个小宇宙类似的闺密。类似的小宇宙在一起,一加一远远大于二,共同抵御生命中的邪风妖气。

第六是远离老男人。如果还想出嫁,远离饭局上的老男人。他们四十年前就开始就着北京白牌啤酒看春山春水春花,抱吉他,抱姑娘,抱《朦胧诗选》。他们像《西游记》里的老妖,肺腑里吐出的舍利球常常能熨平皱纹,抚慰心灵。和他们相比,未婚小男生怎么看入眼帘呢?

锦囊之外的超级锦囊是:如果真的不想嫁,就别嫁了。男生是比女生低很多的物种,二逼、傻逼居多。绝经之后,退休之后,和剩下的闺密和老男人结成社会主义互助组,一起补钙、饮酒、蛋逼、旅行、泡澡,混吃等死,不知老之将至。

最后分享一段我的过往:

如果你含情脉脉地注视一个姑娘三年,三年后的某一天,她会走到你身边问你有没有空一起聊聊天。

上高中的时候,我就曾经含情脉脉地看了我的初恋情人三年。初中的时候,我们不在一个学校,我已经听说过她的名声。关于她如何美丽的传闻和《少女的心》《曼娜回忆录》等手抄本一起,在我周围流传,和做不完的习题、不断翻修的东三环路共同构成我少年生活的背景。高中的时候,她坐在我眼角能扫到的位置。如果她是一种植物,我的眼光就是水,这样浇灌了三年,她或许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如此湿润的原因。

三年不是一段很短的时间,简直有三辈子那么长,现在回想起来,搞不清是今世还是前生。

我很难形容这三年中的心情,有时候想轻轻抱一下,有时候想随便靠一靠,最终都一一忍了,心似乎一直被一簇不旺却不灭的小火仔仔细细地煎着。听说有一道味道鲜美无比的猪头大菜,做法早已经失传,行家讲关键是火候,那种猪头是用两寸长的柴火煨三天三夜才做成的。每隔半小时添一次柴,一次只添一根柴火,三天三夜之后才熟。三年高中,一天一点儿的小邪念就算是两寸长的柴火,三年过后,我似乎也应该成熟了,像猪头一样。

后来她去了另外一个城市上大学,于是通信,因为同学过三年,有一起回忆的理由。记得忽然有一封信,她对我的称呼少了姓氏,只是简简单单一个名字。她原来浅浅深深、云飞雪落的基调变得严肃起来,开始谈起国内形势、艺术表现和学业就业等等重大问题。我回信说,国内形势好啊,有空来玩儿吧,洋鬼子建的旧燕京大学味道很好。那是一个夏天,在北大的静园,我们坐在一条长凳的两端,四下无人,周围尽是低矮的桃树和苹果树,花已落尽,果实青小,远未成气候的样子。我们的眼睛落在对方身体以外的所有地方。她长发长裙,静静地坐着,头发分在左右两边,中间一帘刘海低低地垂着,让我心惊肉跳。我说我索性讲个故事吧,话说一个男孩如何听说过一个女孩,如何看了她三年,如何在这种思路中长大。她说我也讲个故事吧,话说一个女孩如何听说过一个男孩,如何想了他三年,如何在这种思路中不知所措。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在狂喜中一动不敢动。我想,这时候,如果我伸出食指去接触她的指尖,就会看见闪电;如果吐一口唾沫,地上就会长出七色花;如果横刀立马,就地野合,她会怀上孔子。

两年后,我上了生物统计之后才明白,这种超过二十七个标准差的异类巧合,用教授的话说就是: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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